邓玉民:这之后,松木就天天要我到他房间里去。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他每月都强迫我服几粒丸,说是预防病的。和我在一起的几个姑娘,她们也都和我一样。
伍来春:第二天,4个日军又来了,我们正在田里锄草。其中一个日军跟监工哇哩哇啦说了一会,又指着我们这些姑娘,说完他们就走了。中午收工回来,监工找我和其他6个年轻姐妹,并告诉我们从下午开始改变我们的工种,任务主要是筛米、装袋。我们6人被安排住在粮食仓库旁边的一间茅屋里,仓库很大,里面堆满大米和稻谷。我们白天筛米、装袋,晚上就有三五成群的日军士兵来我们住处,先动手动脚调戏,然后强奸,完事就走。白天也来找我们,想要谁就把谁拉去。日东公司职员却很少找我们,要找也只是派工而已。
有时日军也带我到据点供他们开心。据点里日军很多,有100多人。据点里有专门供“日本娼”住的房子。
每个月日军都给我们发预防丸。第一次我服后反应很大,头晕、想呕,全身不舒服。此后,每次发预防丸时,当他们面我假装吞下,其实含在舌底,等他们离开再吐掉。
在粮食仓库我干了半年。这半年中几乎天天都有日军来找,多时三五人,少时一人。其他姐妹的遭遇也同我一样。
黄玉凤:翻译告诉我,没轮到我的劳工时,白天可以在家,但晚上必须到据点陪小队长睡觉,天亮才能回家。我们村离据点近,曹长什么时候需要,都由赖进兴通知。加上赖进兴为了讨好小队长,认他为干爹,很多事都由他跑腿。
天气好的时候,曹长还会带我到河边沙滩上做那事,但多半还是在“日本娼”的房子里。据点里的“日本娼”房是一间大房子,屋内除一条过道外,分隔成五小间,每小间只有一张木板床。曹长带我去不固定哪一间。每次在“日本娼”房里,隔壁同时都有日军在做那事,都会听到呻吟声。
“日本娼”房和日军宿舍距离有50米,中间有通道。天气好,又有月亮的夜晚,日本兵也常拉着女人到河边沙滩上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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