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名女子的模样却是莫名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这夜,正是阴历6月15日,月圆之夜,洁白的月色普照着江渔村。
这时候时间也不早了,也已经是夜里9点钟了。一般在村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节目和活动的时候,村民们都在这时候上床睡了的。特别是有媳妇的家庭更是早睡。所以整个村落便是一片寂静,可以听见夜间清脆的蛙鸣。
周青在快要走到村头时,他便开始绕道朝屋前的田埂走去了。然后,他绕到山丘后面之后,便熄了探照灯,在一块光溜溜的石板上坐了下来。
他坐在这儿歇息了一会儿之后,他刻意没开探照灯,便是借着如霜的月色往刘家的屋后的方向走去了。
……
在即将走近刘家的屋后的时候,周青渐渐放慢了脚步,开始蹑手蹑脚的、仔仔细细的往前移动着步子,生怕发出了响声来。
待他从墙侧绕到了屋后的时候,不觉发现刘家刘良房间的电灯是亮着的,他心里忽然一怔,心想,难道他们还没有洞房?
因为这村里人做那事的时候,一般都是比较羞涩的,习惯了关着灯,摸黑的。
见刘良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于是周青更是小心翼翼的朝刘良房间的窗户移动着脚步。
等快要走近窗户时,他忙弯下了腰,挪步到了窗户底下,蹲着,静听屋内的动静。
这时,可听见刘良在苦口婆心地对那名女子讲道:“你要是再不从的话,就别怪我来蛮的了哦!我可是好话都跟你说尽了的。我的个娘诶!求你了!你就从俺吧!难道你想活活的急死我啊?”
然后,那名女子回道:“今晚真的不行。”
“什么不行的嘛?这都几点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做,你说这急人不?过了十二点,你可就得到弟弟房的间了的。”
“那也是不行的。”
“不行也得行的。他的脾气可没有我好哦!”
“……”
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周青尝试小心翼翼的稍稍直起身子,探出了个脑袋,朝屋内望去了。
这时可见刘良正与那名女子僵局的坐在床沿。
刘良急得又是羞涩侧脸看了看那名女子,朝她挪了挪身体,挨近了她。
那名女子见他挨近了,她也就也挪动了身体,又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七
刘良急了,瞪着她:“我可真的要来蛮的了哦!”
“你敢?”
“哼,你敢威胁我?”说着,刘良就一个饿狗扑屎,愣是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你看我敢不敢?”
随着,刘良就顺手拉下了床头的电灯开关,熄了灯。
可是刚熄灯,不料,刘良发出了惨痛的一声嚎叫:“啊——”
不一会儿,灯又被打开了。
这时,只见刘良弯腰站在床前,正痛苦不堪的用双手捂着裆部的。
看来,是那名女子击中了他的要害。
那名女子一脸愤怒地坐在床沿,默默的看着刘良。
刘良则是恼羞成怒的瞪着她,痛苦道:“你等着!”
那名女子没有吱声,只是愤怒的看着他。
过了大约5分钟之久的时间,刘良的疼痛也就渐渐消除了,然后他直起身子,恼怒的瞅着她,看来他真要发飚了?
果真是发飚了,只见刘良又是一个饿狗扑屎的姿势扑了过去,然后将那名女子按倒了在了床上,接着他也懒得去熄灯了,只顾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根早已备好的绳子,忙捆绑住了她的双手……
她毕竟还只是个女流之辈,哪斗得过刘良啊?
再说,刘良虽然模样憨厚,可是他毕竟是个粗人,力大无比的。
不一会儿,刘良就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捆绑住了。
她见刘良要强行撕开她的衣衫,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然后她忙说道:“真的不行的!我的那个来了的!”
“哪个啊?”
“就是每个月的那个啊。”
刘良愣了愣,反正他在这村里也没接触过女的,也不知她说的那个是哪个?
于是他就回道:“我管他哪个来呢?这可是在我刘良的家里的,怕什么?”
说着,也就发出了斯啦一声,刘良愣是撕开了她的衣衫……
最后,刘良看了看扒下来的那块红红的东东,懵怔有点儿明白,但他还是不是很清楚女人的事情的。
这会儿,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顾着急忙慌的解开衬衫的纽扣……
随着也就熄灯了。
周青什么也看不见了的。
但周青蹲在窗户底下,听着屋里那个名女子发来的的哭声和惨叫声,他忽然在心里说了句:“真不是人,太残忍、太龌龊了!”
周青毕竟也是个高中毕业生,对女人的那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今晚,他本是来偷听刘家兄弟的洞房之声的,但是目睹了这一幕之后,他似乎什么心情都没了的。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白天在树林里,于静跟他所说的。他现在似乎开始有点儿明白了,她为什么还是死活都要逃出江渔村的?
……
过了一会儿,周青也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刘良的屋后,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心听着那名女子的惨叫声和哭声的。
这晚,周青原本是想去村长家屋后偷听点儿什么意外之音的,可没想到会有一次意外的收获.
此时,月亮从一片乌云中跳了出来,忽然散发出了它的皎洁光芒,清澈的照亮了江渔村。
这个江边的村落在夜空下是如此的渺小和僻静,然而该发生事情还是在这个村落里上演着,甚至是正在上演着。
杨家的光棍儿子杨得发显然是有些郁闷的回到了家里,然后从后门偷偷地回到了屋里,便上床睡了。
但他却在心里骂着周青:“周公子你个龟儿子的,老子正在兴头上,却被你个死龟儿子给搅和了!现在大家算是扯平了吧?你个龟儿子要是再说告发老子的话,老子也可以告发你!”
就这样,杨得发憋着一肚子撒不完的气,渐渐入睡了。
……
村外月色如霜。
月夜下,山脚下的菜地里中。
此时此刻,周青那小子正累得气喘如牛的趴到在了赵广庆的女人的身上。
赵广庆的女人也是气喘吁吁的,貌似还在回味刚刚那倾销的一刻。
歇息了一会儿之后,赵广庆的女人在周青的耳畔说道:“好了,下来吧,现在你个瓜娃子该满意了吧?”
周青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下来了,然后扯过衣衫,用衣角擦拭了一下,然后穿上了衣衫,接着又站起身,穿上了裤子。
赵广庆的女人本是有备而来的,所以她则是用手绢擦拭干净后,穿上了衣衫,也站起身,穿上了裤子。
完了之后,赵广庆的女人借着月光看了周青一眼,喘了口气:“唉,累死老娘了。”
周青还是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拿起了他抓青蛙的工具。
不觉的,赵广庆的女人又打量了周青一眼,说道:“老娘还真没看出来你个瓜娃子还蛮厉害的哦!”
这时,周青只是稍显羞涩的笑了笑:“嘿。”
“哼,”赵广庆的女人莫名娇嗔的瞪了周青一眼,“瞧你小样乐的。这回美坏了吧。”
“嘿。”周青又是笑了笑,忽然说道,“我走了。 “诶。”赵广庆的女人忙叫了他一声。
于是,周青回身莫名的看着她,怔了怔,问道:“怎么啦?你自己回家害怕啊?是不是要我送你啊?”
“怕个鬼啊?”赵广庆的女人回道。
“那……”周青这就不解了。
赵广庆的女人又打量了周青一眼,问道:“诶,你个瓜娃子是不是有偷人家的媳妇啊?”
“没有啊。”周青当然不会承认了。
但是赵广庆的女人可是过来人,是相当又经验的,当然也是不会相信周青的鬼话的。
“没有个鬼还差不多!就你个瓜娃子还真想骗老娘啊?就个瓜娃子真是初次的话,不可能弄得老娘那么舒服的?”
周青见她愣是不相信,跟怀疑,于是他暗自怔了怔,又是说了句:“我走了。”
“不许。”赵广庆的女人大声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嘛?”周青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因为他心里有鬼,所以也就只好用这种态度来掩饰了。
“老娘就是想问问你个瓜娃子,到底偷了谁家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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