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就走的。可老娘就是忍不住想摸摸你的这根东西嘛。老娘爱死它了!”
说着,村长的女人好像感觉隔着裤子摸摸还是不过瘾,不禁索性伸手到了周青的裆里,用手掏着他的那东西,搓弄了起来……
不一会儿,村长的女人娇媚的冲周青一乐:“嘻,它立了诶。”
“你这样,它能没反应吗?血肉相连的诶。”周青回道,心里在想,他娘西皮的,这村长的女人咋会这样啊?格老子的,老子还以为她是矜持的妇道人家呢,可哪想到她这浪婆娘浪起来,竟然就跟江里的浪花似的,要是老子不上课的话,非得跟她来一回不可……
“嘻嘻,”村长的女人愈加爱不释手的搓弄着,“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反应灵敏。就我家那个死干巴老头子,就算把他那东西搁在老娘的那边上,它还是跟根霜打的蔫茄子似的。”
“呃?”周青忽然一怔,“村长他不行啊?”
“唉,”村长的女人不禁叹了口气,“是啊。我金莲都守了几年的活寡了的。”
“那?”周青又愣了愣,“村长他咋会不行呢?”
“好了,现在不说他那个死干巴老头子了吧。”村长的女人说着,忍不住就弄开了周青的腰带。
周青见她没完没了了,得寸进尺的,他也就忙道:“好了啦。你就忍忍吧。晚上再说。这会儿还有那么孩子们在教室呢。”
可村长的女人愣是没有住手,接着就滑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她在他跟前蹲了下去,随后她就含住了他的那东西……
周青浑身一震,感觉麻酥酥的,甚是舒服。他心想,他奶奶的,她怎么也会用嘴巴啊?
村长的女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就跟老头子抽烟一样,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
不一会儿之后,周青浑身痉挛,使劲一抖,犹如泉涌……
村长的女人吃了一嘴。
完了之后,村长的女人站起身,娇媚的看着周青,问道:“嘿,老娘对你好不?”
“嗯。”周青点了点头,“好。”
回答完毕之后,周青忙提起了裤子,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旧挂钟,看已快9点了,于是他又忙对村长的女人说道:“好了,我要上课了。”
“嗯。”村长的女人点了点头,“那我回去了。”
然后村长的女人就转身朝木门走去了。
等她打开木门出来的时候,不巧碰见了周青他妈走来,吓得她镇定的暗自怔了怔。然后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冲周青他妈笑道:“嘿,来看周青啊?”
周青他妈也笑着回道:“嘿,是啊。给我们家周公子送点儿肉来,给他吃。他不非得在学校自己做饭吃嘛,所以今日就给他送点儿肉来。”
回答着,周青他妈不觉一怔,问道:“呃?你是送孩子来学校的吧?”
“嘿,是啊。所以就……顺便跟周老师说了说我们家孩子莲花。那孩子可淘气了,想要周老师帮我好好教教她、管管她。”
不一会儿,赵广庆的女人就钻进了学校侧边的竹山里了。
她说是等着接儿子一块儿回家,其实在她心里清楚,那只是哄鬼的话而已。
这会儿正是快晌午时分了,所以日头开始直照了下来,使得天气十分的闷热。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在竹山里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然后就坐了下来。
现在,她需要的是等待。
在这方面,她可是老手的,所以她经得起等待的。她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男人老赵不行。
此时,周青伫立在教室的讲台上跟孩子们讲课。
山风轻轻地吹拂着。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淌着。
……
村长的女人和村长走到了半道上,两人又开始吵吵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总是有生不完的气。但是吵来吵去的也就是那么几句话而已。
村长是一直在责备他的女人没有给他生个男娃儿,说他的女人那三分地不灵)
而村长的女人则是一直在埋怨村长做那事不行,她感觉自己守活寡很委屈。
吵来吵去的,也就那么一点儿事情而已。
要是盛行离婚的城市,估计他俩也早就离了的?
但是在这僻静的村落,在江渔村,村民们似乎还不知道离婚是怎么一回事的。因为在这村里压根也没有这个词的。两口子只要凑合到了一块儿,那这一辈子就五个字:凑合着过呗。
甭管怎么吵吵闹闹的,他们都不会提起离婚二字的。
……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坐在竹山里的阴凉处静心等了一会儿之后,她不禁感觉到了浑身有些燥热了。
因为她刚刚满脑子都在幻想一会儿与周青**的情景。她仿若已经看见了周青的壮实身子……
她仿佛感觉到了他压下来的充实感。
随着这种幻想的开始,所以她渐渐感觉到了一种燥热,浑身的燥热。
不一会儿,她有些按耐不住的伸手到裆里摸了摸她的那儿,好像已经有了一股湿气。
她不禁暗自惊道,嗳哟,你咋就潮潮的了呢?别急嘛,再耐心等一会儿嘛。一会儿会让你好受的。
……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学校里又热闹了起来,因为孩子们又争先恐后的从教室跑了出来。
然后就只见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的从学校门前的小溪上的木桥上走过,往村外跑去了,各自都回家吃午饭去了。
周青默默的伫立在教室门口,望着孩子们都走了,他也就迈步朝他办公的屋里走去了。
进屋,他将他妈早上送来的那块瘦肉给拿了出来,然就奔学校的厨房走去了。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躲在竹山里,将周青的行踪看的一清二楚的。
此时,她也按耐不住了的,于是起身从竹山里钻了出来,下山,来到操场上,接着就直奔厨房走去了。
等她进到厨房之后,周青正在厨房里切肉,打算美美的吃一顿。
可当他忽然瞅见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溜了进来,他猛地的一怔,愣愣看着她,忽然问道:“兰梅婶,你怎么来了啊?”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起油头的冲周青妩媚的一笑,然后就转身将厨房的木门吱呀一声给关上了。
周青见兰梅婶的多动甚是暧昧,心里大致也清楚了她想做什么了。
然后,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转身走到周青的跟前后,就伸手将周青手里的菜刀给拿掉了。
“兰梅婶,你这是……”周青愣愣的看着她。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妩媚的一笑,“你不是想要婶吗?”
“嘿,”周青稍显羞涩的一乐,傻傻的挠了挠后脑勺,“在这儿……恐怕不太好吧?这儿是学校诶。”
“有什么的好嘛?孩子们不是都回去了吗?”
“可他们吃完午饭就来了的。”
“所以我们就赶紧的嘛。”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就伸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周青的那根东西。
周青见她如此,他也就盯着她的两个球球看。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见周青盯着她的那儿看,就说道:“相看清楚一点,你就把婶的衬衣弄掉看嘛。”
听她这么一说,周青也就开始动手了。
不一会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的那两个雪白的球球也就在了周青的眼前晃动着。
“怎么样?”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问道,“婶的大吗?”
“大。”周青回道。
“大你就吃一口啰。”
周青暗自欣喜的乐了乐,心想,这个浪婆娘的,有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于是就只见埋头下去,啃了起来……
只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则是伸手到了他的裆内,搓弄着周青的那根东西。
一会儿之后,她索性除去了他的裤子和衣衫。
然后,她把用手拽着周青的那根东西,就往灶前的柴凳前走去了。
接着,她主动躺在了柴凳上。
周青也就朝她俯身下去了。
……
“你再快点。”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喘息道。
……
完事后,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起身去地上捡起她的衣衫拍了拍灰尘,拿衣角擦拭了一下,然后就穿上了衣衫。
周青也忙穿上了衣衫。
然后,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冲周青问道:“你说你赵叔的那家伙咋就没你的大呢?”
“嘿,”周青微微一笑,回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他的那家伙不但没你的大,而且还跟个蔫了茄子似的。真是苦死老娘我了。这辈子我兰梅嫁给了他,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那你当初怎么嫁给他了啊?”
“还不是因为父母给定了亲。婶还是不跟你说这个吧,说了你也不理解的。不过婶就是喜欢你的那东西,跟竹竿子似的,撅都撅不弯的,弄得婶就是舒服。就杨得发的都没你的厉害。反正你那晚也看见了婶跟杨得发的,所以婶也不怕说的。”
周青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提起了杨家的光棍儿子杨得发,他不禁好奇的怔了怔,然后冲她问道:“兰梅婶,你是不是常和杨得发在夜里来往啊?”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冲周青妩媚的一笑:“嘿,怎么,你小子酸心了啊?”
“没有的啊。”周青回道,心想,格老子的,老子才不会因为你个浪婆娘酸心的呢!
这时,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看了看周青,忽然问道:“周青啊,你小子老实的跟婶说,你是不是偷过刘家兄弟的媳妇?”
周青一听,暗自瞟了她一眼,回道:“哪有的事嘛?没有的事,兰梅婶你可不能乱说的哦。你也知道,你家赵叔给我们定的村规的,偷人家的媳妇可是要在村里游行的,严重的,还要在江渔村除名的哦。”
“哼,”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白了周青一眼,“你就小子还死不承认啊?婶又不是不知道的,那晚你跟婶的时候,你小子就不是头一回儿了的。没事的,婶就算是知道你小子偷谁家的媳妇,婶也不会说的,只会任它烂在肚子里的。”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妩媚的一笑:“嘿,婶不是也偷的嘛,怎么会乱说的呢?婶自己总不会把我俩的事说出去的吧?”
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这么一说,周青还是嘴硬的说道:“我真的没有偷过刘家兄弟的媳妇的。”
“那人家陆晴雨今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学校找你呢?”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问道。
“我哪知道啊?”周青回道,“我跟她又不是很熟的。兰梅婶你也知道的,像他们买来的媳妇,一般都不让她们跟村里人乱说话的,所以我哪会认识她的嘛?今日只是她瞎溜达到这儿的,正好碰上了,她就和说话,问问学校的情况而已。”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暗自愣了一下,打量着周青,“你小子真的没有偷过刘家兄弟的媳妇?”
“没有。”回答完毕之后,周青怕她又问这问那的,所以周青就说道,“好了,兰梅婶,我要做午饭吃了。一会儿学生吃完午饭就要来上下午课了的。”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听周青这么一说,忙热心道:“那婶来帮你做午饭吧。
“嗯?”周青猛然一怔,“不好吧,兰梅婶?你还是回去吧,免得人家说三道四的,不好听的。”
“切!”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却是不屑的回道,“我江渔村宣传委员的女人来学校帮周老师做一顿午饭而已,谁敢烂舌头的啊?”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就走到了案板前,拿起菜刀就开始切肉了。
她切肉的刀工就是比周青麻利、娴熟。
周青看她已经在帮着切菜了,他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就算去灶前生火了。
等周青走到灶前的柴凳前时,这才发现柴凳上有一块黏黏的透明液体。这显然是刚刚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和他在柴凳上做爱留下的。
看着这块东东,周青不禁好奇的冲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问了一声:“兰梅婶啊,你说,做那个的时候,你的那儿咋就会淌出这么多的水来呢?”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不禁一声冷笑,“笨!婶那儿没水的话,你的东西咋进去啊?”
“哦。”周青貌似懵懂的应了一声,然后就从柴堆里拿起一把引火用的稻草将柴凳上的那块透明的黏液给擦拭了干净。
完了之后,他转身在柴凳上坐下,就开始生火了。
这有兰梅婶的帮助,一会儿的工夫,午饭也就做得了。
看做得了午饭后,周青就去拿了两双筷子过来,递了一双给兰梅婶,对她说道:“给。兰梅婶,就在这儿一块儿吃吧。”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看了看周青,接过筷子,给扔到了灶台上,说道:“婶就不在你这儿吃饭了。”
“为什么啊?”周青问道。
“在这儿吃饭的话,被人看见倒是会说三道四的,知道吗?”
“哦。”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盯着周青看了一眼,问道:“你们下午几点上课啊?”
周青回道:“这会儿还是按照夏季的作息时间的,要下午2点钟才上课的。等立了秋,就改成下午1上课了。”
“哦。”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应声道,然后抬手看了看手表。
见兰梅婶有手表,周青就稀奇的问了句:“兰梅婶还有手表啊?”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看周青,忽然道,“现在才1点钟,还有时间的,你还想和婶做一回不?”
“啊?”周青怔了怔,“婶还想要啊?”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拿过周青的手头的筷子给扔到了灶台上,然后就直接伸手掏到了周青的裆里,抓住了他的那个东西……
她搓弄了一会儿后,也就直接弄开了周青的腰带……
完了之后,她也就毫不拘束的除去了她自己的衬衫和罩子,还有裤子。
接着,她故意用她的两个白花花的球球在周青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嘿,你不是说婶的大嘛,那就吃两口呗。”
周青也就客气了,埋下头就啃了起来……
周青啃着,不一会儿,她也就来了感觉,氨嗯了起来。然后她就一边推着周青朝灶前的柴凳边走去了。
到了柴凳前,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了句:“好了,别吃了,婶等不及了。”
周青则是继续啃了两口,然后缓慢的抬起了头。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也就忙到柴凳上躺了下去。
哪有牛吊在树下不吃草的啊?于是周青也就冲她俯身下去了。
……
“你这次干吗一开始就这么快啊?”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在周青的耳畔哼声的问道。
“一会儿就要上课的啊。”
“急个球啊?不还有1小时嘛。先慢点,一会儿婶叫你快你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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