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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硅谷》中的 Dinesh,他在真实的硅谷也有很多故事(3)

字号+ 作者: 来源: 2017-05-24

医生告诉南贾尼,为了治疗,他们需要让戈登处于医疗昏迷状态,问他是不是病人的丈夫。他说不是,甚至连自己是否是她男友都不确定。医生又问,并催促他签了一份免责表单。最终,在医生的坚持下,他签了字。医生把戈

  医生告诉南贾尼,为了治疗,他们需要让戈登处于医疗昏迷状态,问他是不是病人的丈夫。他说不是,甚至连自己是否是她男友都不确定。医生又问,并催促他签了一份免责表单。最终,在医生的坚持下,他签了字。医生把戈登捆好,注射了麻醉剂。她挣扎了下,然后陷入了昏迷。

  南贾尼本来应该在去见扎克·加利凡纳基斯的路上,但是他留在了芝加哥,并每天都去 I.C.U 看望戈登。她持续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同时医生排除了几种可能性,包括 H.I.V 和白血病。即使是十年后,哪怕已经讲过数十次,南贾尼无论在什么时候谈到这段经历,都会哽咽。“我就坐在她床边,”他回忆,“她没有意识,身上连着那些嘟嘟叫着的机器。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想,如果她能从这走出来,我就和她结婚。”

  他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老套,如果你仔细想想,甚至有些诡异、一厢情愿的。但那就是我的想法。”

  “剧透预警——我活下来了。”去年五月,戈登说,向我竖起拇指并露出一个傻傻的微笑。在昏迷的第八天,她被诊断为成年型斯蒂尔疾病,一种罕见的炎症综合征。不过一旦被确诊,经过治疗,病情还是可控的。“我必须有适量的睡眠和锻炼。偶尔还会出现一些症状,那不得不卧床休息几天。”她告诉我:“但再没有什么 I.C.U,真他妈太好了。现在只有在拍电影时,我才不得不去医院。”

  作为《大病》的联合编剧,去年春天,戈登每天都在纽约的片场拍摄。她和南贾尼现在在洛杉矶有一套房子,但在拍摄期间,他们住在布鲁克林威廉斯堡的一间 Airbnb。我第一次见到戈登的时候,她正坐在一把帆布导演椅上,守在视频监视器前,脖子上挂着一副耳机。旁边分别是制片人门德尔和导演修华特。

  我们在威廉斯堡的一个艺术空间里。经过装饰的空间看起来就像小说里库梅尔在芝加哥的单身公寓:一台 Xbox、一个充气床垫、一个家庭装的麦片盒子。拍摄期间,扮演电影中的艾米丽的佐伊·卡赞就坐在真正的艾米丽旁边,聊各自正在看的书。那一刻,卡赞转身过来对我说:“你知道那种一年级生有这么个酷酷的三年级表姐,而且认为她棒极了的事儿?那差不多就是我对她的感觉。”

  卡赞在空中晃着脚,眯起眼睛看着服装设计师已经挑好的一双灰色芭蕾平底鞋。“你真的会穿这鞋么?”她问戈登。戈登没有说话,做手势指指自己的脚:一双灰色的芭蕾平底鞋。

  “很好。”卡赞说。

  当工作人员准备就绪,修华特让大家安静,坐在监视器前戴上耳机。卡赞走进隔壁房间,她和南贾尼开始拍摄下一个场景:这对夫妻的第一次争吵。在电影中的这一刻,他们的关系进展不错,但库梅尔一直在回避一些传统的承诺桥段,比如把艾米丽介绍给他的父母。

  电影中,艾米丽在库梅尔的房间翻找,找到了一个全是照片的雪茄盒——都是南贾尼的母亲试图介绍给他的巴基斯坦单身女性。艾米丽开始发问,比如“你能想象我们最终在一起的世界么?”这幕场景的高潮在于库梅尔的反应不足。

  戈登告诉我:“找到一个真的装着照片的盒子,这是通过电影许可实现的,也就是说,这些布景明显来源于现实。这场冲突与我们在现实中的冲突方式非常相似,相似到某种程度上让我有点看不下去。他回应冲突的方式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去睡觉。当然这让我非常愤怒。”

  他是《硅谷》中的 Dinesh,他在真实的硅谷也有很多故事

  (南贾尼和艾米丽)

  当我摘下耳机的时候,能听到卡赞的声音从墙那边传过来,而在大多数场景里,都听不清南贾尼的声音;在监视屏里,卡赞边踱步边挥舞着手说话,而南贾尼则疲惫地靠着门柱,眼睛好似一潭幽深的湖水。南贾尼在《硅谷》和其他一些剧里的喜剧表演,展示了荧幕上所需的吸引力和真实感;而在《大病》这部电影里,充满着长时间的间歇和间断插入的轻松场景,他表现出了对紧张场景的把控力。

  争吵的片段他们拍摄了好几遍,并对剧本里的对话做了即兴改变。每次开拍前,修华特都会敦促南贾尼把握好坦率与残忍的界线,把话说得更直接。在一个场景快结束的时候,南贾尼以接近耳语的声音说:“艾米丽,我们交往不过5个月,我觉得你反应过度了。”

  “刻薄点!”孟德尔在监视屏边上说到。

  “去你的,库梅尔!”戈登说,“我是指电影里的库梅尔。”

  因为拍摄在快中午时开始快深夜时结束,他们的午餐时间在下午5点。南贾尼、戈登和卡赞决定走去附近的亚洲素食餐厅吃午餐。在路上,他们看到一辆拖车,是道具部门在准备接下来的晚餐场景。他们从皇后区的一间巴基斯坦烤肉店订购了些食物,正在确定哪些食物在镜头下最好看。南贾尼尝了些印度香米和 haleem,一种浓稠的小麦炖肉。“这些玩意儿是真的,”库梅尔说,“或许你们可以再弄些 barfi来,那是一种有牛奶和糖的甜点。”

  “Barfi是吗?”一名制片设计问到,一边记下这个名字。

  “Barf”,后面还有个“i”。库梅尔补充到。

  他们继续走向素食餐厅。卡赞说:“道具部门的人很擅长这些,摆在我公寓里的书也很合适。”

  南贾尼点头说道:“在有我的一些场景里,总会有猴子、大象、佛像和阿拉伯语字母——这些都是出现棕色人种时可能伴随出现的东西。”

  下一个计划拍摄的场景是电影开场不久后的一幕,一场床戏。午餐结束后,卡赞和南贾尼模仿芝加哥的冬天穿上了厚毛衣,毛衣会在接下来的拍摄中脱掉。卡赞说:“我觉得你的胡茬很棒,但肯定会刮伤我的脸。”

  在前一晚的讨论中,库梅尔和两个艾米丽决定在拍摄这一场戏时,戈登离开现场。“佐伊对于我在场并不会觉得不舒服,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库梅尔觉得不行。”

  库梅尔说:“我很抱歉。”

  “没关系,你觉得怎样方便怎样来,我都行。”戈登一边说一边收拾她的东西,“现在我准备回家,睡一会儿或者玩会儿游戏。我真希望我丈夫每天都跟其他女人亲热!”

  当戈登在芝加哥昏迷的时候,库梅尔有好几天都在逃避他父母的电话。终于有天晚上他接了电话,并承认他有了一个美国女朋友,而且不是穆斯林,现在生病中。“我只是觉得继续说谎太累了。”库尔梅说,他还以为母亲会暴怒,“但她冷静了下来,而且每天都会问我,艾米丽好点了吗?”然后当有一天他告诉母亲说好点的时候,她立刻转变态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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