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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毛新宇:大约1974年以后我就没再见到爷爷

字号+ 作者: 来源: 2017-04-02

【组图】毛新宇:大约1974年以后我就没再见到爷爷,爷爷泡的茶,爷爷的芦笛,我的爷爷,金日成下令砸毛岸英墓,爷爷的童年

  毛新宇(口述)

  《环球人物》记者 田亮整理

  1970年1月17日,我出生了。父母告诉我,爷爷喜添孙子,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想了想,挥笔在纸上重重地写下两个:新宇。这就成了我的名字。它代表新的天地,爷爷希望我将来会对社会、国家做出贡献。

毛岸青一家三口,中为童年时的毛新宇。

  毛岸青一家三口,中为童年时的毛新宇。

  父亲身体不好,母亲陪我的时间比较多。我三四岁的时候,母亲还能时不时带我去中南海见爷爷。他老人家很亲切,我还记得有一次去见他,他乐呵呵地抱着我,给我讲故事。我朦胧地记得,他给我讲过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爷爷喜欢孙悟空,他也希望我将来学习孙悟空敢于战天斗地、和邪恶做斗争的勇气和智慧。

  爷爷住在中南海,我和父母住在西山。大约1974年以后,我就没再见到爷爷。

  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教我背唐诗和爷爷的诗词,讲爷爷的故事。有时候,她把报纸上介绍我爷爷的文章剪下来让我学习。

  上幼儿园时,老师让每个小朋友轮流在开饭前讲一个故事,轮到我了,我就把从小人书上看到的历史故事或外婆给我讲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大家都说我讲得好。

在很多家庭里是慈母严父,而我家正好相反。我小时候也很淘气,经常逃课出去玩。有一次,因为我没完成作业,母亲非常生气地说:“作业做不完,中午不能吃饭。”父亲听到后对母亲说:“孩子没有完成作业是不对,可你不让他吃饭也是不对的。”母亲不听,坚持她的意见,父亲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我也不吃饭了,陪儿子写完作业,我俩一起吃。”母亲一看父亲这么说,就没有再坚持了。

  在很多家庭里是慈母严父,而我家正好相反。我小时候也很淘气,经常逃课出去玩。有一次,因为我没完成作业,母亲非常生气地说:“作业做不完,中午不能吃饭。”父亲听到后对母亲说:“孩子没有完成作业是不对,可你不让他吃饭也是不对的。”母亲不听,坚持她的意见,父亲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我也不吃饭了,陪儿子写完作业,我俩一起吃。”母亲一看父亲这么说,就没有再坚持了。

  一上初中,我就喜欢上了中国古典小说和文史类学科。有时看一本书,真是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还记得上作文课,我写过朱元璋的故事,写过《论荆轲》。研究朱元璋是我当时的一大兴趣,后来我还编著了一本书《朱元璋研究》。

  感兴趣的事情,不用教我也会积极去学,但不感兴趣的,怎么也学不会。父亲曾教我学习俄语,但教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我对俄语兴趣不太大,也就没再强迫我。母亲还教我学过摄影,而这需要的是耐心和细致,有时为拍到一张满意的照片,一蹲就是大半天,我始终没有提起兴趣,也就没学会。

我不光在学校向老师学习,还经常向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学习。如老将军张爱萍爷爷给我讲“两弹一星”的故事,赛福鼎爷爷给我讲我爷爷的民族政策。

  我不光在学校向老师学习,还经常向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学习。如老将军张爱萍爷爷给我讲“两弹一星”的故事,赛福鼎爷爷给我讲我爷爷的民族政策。

  特别是1985年的一天,我去拜访王震爷爷,从上午9点一直到中午12点,我们聊得很火热。他和我聊爷爷,聊革命往事,而我跟他讲诸葛亮治军,讲曹操屯田,又讲王震爷爷曾经历的南泥湾大生产,他听了非常高兴,还在兴头上哼起了歌曲《南泥湾》。

  后来,他提出让我去看我爷爷批注的《二十四史》。在中南海丰泽园的菊香书屋,我看到大量爷爷读过的历史书,也成了爷爷批注的《二十四史》的第一个读者。

菊香书屋

菊香书屋

  在北大附中读高中期间,我有幸第一次到朝鲜给我伯父毛岸英扫墓。那是1986年夏秋之际,我随中国青年代表团来到朝鲜。代表团一共800多人,团里有两男两女的身份比较特殊:两男是我——毛岸英烈士的侄子,以及罗盛教烈士的侄子,两女是黄继光烈士、邱少云烈士的侄女。我有幸与他们结识。我们的亲人都牺牲在朝鲜,这次来朝受到金日成的接见,那天是9月1日。金日成跟我说,很高兴在朝鲜见到我。他在接见我们这些志愿军烈士亲属的时候,给我们讲了两国友谊,讲了毛主席派志愿军抗美援朝的简要经过,也讲了伯父毛岸英烈士牺牲的经过。

  我前前后后去过朝鲜5次,其中金日成接见了我两次,分别是1986年和1990年。1990年是我和母亲、大姨一起去的。大姨刘思齐和母亲邵华姐妹俩分别嫁给了毛岸英、毛岸青兄弟俩。伯父牺牲后,大姨在上世纪60年代重新组建家庭,但她对伯父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也多次到朝鲜扫墓。我最近一次去朝鲜是在2010年,志愿军入朝60周年之际。

  岸英伯父不仅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还参加过苏联的卫国战争。随着对伯父的了解越来越深入,我对他的思念之情也越来越浓烈,我写了《毛岸英在苏联卫国战争中》《青山埋忠骨,精神万古长》等文章。2002年,我出版了一本书《我的伯父毛岸英》。

1988年高考结束后,母亲对我说,希望我将来在大学学习历史:“你爷爷本身就是一位熟读典籍的历史学家,他的一生都在研究中外历史,在历史的得失成败中,找到了民族解放和国家建设最宏大的参照系。他的许多政治思想、领导艺术和内政外交政策,以及他个人超众的政治品质,都可以在历史博物馆找到答案。你要继承爷爷的精神财富,就必须熟知我国历史,熟读革命史。”我听从了母亲的建议,走进了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

  1988年高考结束后,母亲对我说,希望我将来在大学学习历史:“你爷爷本身就是一位熟读典籍的历史学家,他的一生都在研究中外历史,在历史的得失成败中,找到了民族解放和国家建设最宏大的参照系。他的许多政治思想、领导艺术和内政外交政策,以及他个人超众的政治品质,都可以在历史博物馆找到答案。你要继承爷爷的精神财富,就必须熟知我国历史,熟读革命史。”我听从了母亲的建议,走进了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

  爷爷曾在写给伯父的一封信中特意嘱咐他“要看历史小说,看明清两朝人写的笔记小说”。明清史就成了我读大学时的兴趣所在。大学快毕业时,我还在《求是》杂志发表了文章《不学历史,我们永远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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