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对着镜子做,少女的第一夜被卖给了老富商
2020-12-06未知 编辑:时尚女人网
马车辘辘,沉重的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吱呀吱呀”的闷响。
狭窄的车厢中,挤着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女,她们身着布衣,神情沉默,眉宇间凝结着淡淡的乡愁。
她们从各地远道而来,被父母亲族当成“货物”卖进杭州柏家。
杭州柏家是皇商,富得流油,府里有个规矩,但凡卖进柏家的丫鬟小厮,卖身契一律撕毁,没有赎回一说,待遇等同于“家生子”。
也就是说,卖女儿的银钱一到手,卖身契一签,女儿就生是柏家的人,死是柏家的鬼了,就算主母虐待,甚至将看不顺眼的丫鬟沉塘,也投诉无门。
但凡有点良心的爹娘,断不会将女儿送进柏家,但也有觊觎柏家银钱的,眼睁睁将女儿推进火坑。
一个叫小荷的姑娘,生得瘦弱,一双水汪汪的俊眼含着泪,低声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见的。
她身旁的姑娘看不下去了,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擦擦泪吧,脸都哭花了。”
小荷顺着手帕望过去,是一只雪白纤弱的小手,指尖嫩的像小葱,微微泛红。
再往上看去,是一张清丽可人的脸,肌肤白得透明,因车厢闷热,沁出潮红色,更添几分娇媚,墨黑灵动的双眸,好似水底的鹅卵石,莹然有光。
“谢谢你。”小荷接过手帕,擦了擦脸,怯生生地说,“你也是被爹娘卖了?”
那姑娘微微一笑:“我嘛……我是被自己卖了。”
这姑娘叫周雪生,年方十六,邯郸人士。
她爹爹是福隆客栈的掌柜,看着一爿老店,生意虽不兴隆,倒也说得过去。
他发妻早逝,留下两个黄毛丫头,一个叫周雨落,一个叫周雪生,时光荏苒,两个丫头逐渐长大,出落成花朵般美貌的大姑娘。
有回一个杭州首饰匠人路过邯郸,在福隆客栈打尖,他正饮着刚倒上来的好茶,茶香扑鼻,抬头一看,恰好撞上一张秀美清丽的脸。
匠人心念一动,手里的茶杯不慎跌落,滚烫的茶水打湿了周雨落的裙裾。
周雨落“哎哟”一声,本有些气恼,但见匠人痴痴地凝望着自己,张目结舌,九分的蠢钝,但也有一分的可爱,忍不住偷笑,跑回了后厨房。
匠人是杭州人士,姓刘,单名一个剑字,他自那日起,便天天光临福隆客栈,点一壶清茶,偷眼打量倒茶的美人。
刘剑点了三百六十壶清茶,总算抱得美人归,将周雨落拐到杭州城。
临行前,雨落跪拜在地上,拉着爹爹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她叮嘱年幼的妹妹周雪生,一定要听爹爹的话,爹爹老了,别惹他生气。
妹妹却始终不肯点头,她拽着雨落的袖子,哭得嘁哩哗啦:“姐姐不走,姐姐不离开邯郸,不离开雪生好不好……”
雨落揉着妹妹的小脑袋瓜,心如刀割,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自古以来,女子都要出嫁从夫,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一狠心,将妹妹推开,头也不回地上了前往杭州的马车。
她本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回邯郸了,然而短短三年后,她落寞地回乡,孤身一人。
她相公刘剑死了,死得很蹊跷,他出生在钱塘江畔,是一等一的弄潮儿,然而他却淹死在一洼池塘。
仵作验了尸,说刘剑生前喝了很多酒,想必是失足落水,但雨落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刘剑死前,曾经去过柏家一趟,他给柏家打了两件首饰,柏家的丫鬟落在首饰铺,柏家是大主顾,刘剑不敢怠慢,亲自送过去。
他回来后,就奇奇怪怪的,把自己锁在首饰铺,摸着一只翠色扳指,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